吉人茶馆:一楼烟雨,吉翠清风
2021-07-30 03:54:12   来源:普洱杂志    浏览:

说到茶品,进门里古色古香的陈年生熟普洱任君选择,如果喝不惯普洱的陈味,亦还有各个雅间,龙井、毛尖都能一一对应入内,这大概是主人体贴南来北往行客的微末用心。

吉人茶馆

当然喽,在吉人茶馆的顶楼露台,翠湖的一泓碧水,三两画阁,曲廊小桥另有一番玲珑韵致,大抵游人和过路的交织在一起,影影绰绰之间,不经意地成为“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最贴切的脚注了。

吉人茶楼立于翠湖之滨,二十几年了,迎来送往,不知道有没有落拓江湖的游客在茶会散场之际,对着湖心明月唏嘘“人散后,一弯新月,天如水”的字句,然而年年南渡的西伯利亚海鸥巡游湖心之际,茶人心间孤鸿照影的静寂当然在此间可以打捞起来,就像在静夜中打捞一眼惺忪的月光,如何不是呢?

吉人茶馆

说到茶品,进门里古色古香的陈年生熟普洱任君选择,如果喝不惯普洱的陈味,亦还有各个雅间,龙井、毛尖都能一一对应入内,这大概是主人体贴南来北往行客的微末用心。

如果嫌孤闷、怕打扰,也可上楼进到包间,一水临轩,小坐清凉。翠湖的白天,不得不说,扰攘如闹市,吹拉弹唱,丝竹之声不绝,在茶楼里听来,虽早被风吹散,乱入湖中,但座间的清净,难免被惊扰了。

如此一来,夜间的茶馆,最是适合约茶不过了。明月夜、凉风生的时节可以适逢凑巧,对饮而坐,一帘花影半轩月都可入诗入画,令吃茶者即便怀有心事,也可借之言宣。

吉人茶馆

想来经营二十来年的茶楼,断不缺故老旧事,这样的地方,往往于沉寂里骚动着光影的唠嗑。百年前“洗马河茶馆”原址就在这里,后曾成为著名学者、书法家、教育家周善甫先生故居,蜚声海内外的《春城赋》就写于此地。

一个多世纪以来,此地茶香、墨香氤氲不绝。馆内一派古意,许多老物件如民国的四虎磁画,清代红油漆柜子、烟榻,都在静物的尘埃中,在一旁鱼缸里鱼儿游动的惊扰下,历史的尘埃仿佛死灰复燃,而璧间遗存的老照片,镜头下清末民初昆明人的品茶风情画里,着长衫的显贵、戴眼镜的墨客、穿短褂的布衣……仿佛还有市井茶客交头接耳的私语在回响。

“西伯利亚,西伯利亚,绿皮火车呀轰隆隆,越过落木和雪松,湖山千万重,来到绿水湖边儿,捉虫虫。”这是支候鸟的歌,真实的掌故是飞虎后裔们来此寻根的故事。吉人茶楼董事长黄女士的父亲曾是飞虎队陈纳德将军的贴身翻译之一,因这份“飞虎情”,2016年10月在飞虎协会及各界飞虎后裔的努力下,此地辟为“飞虎队后裔俱乐部”,免费为异乡游子提供一个落脚之处。

吉人茶馆

大概以秋水喻美人的双眸还不至于落了俗套,秋水至清则明,翠湖之于春城之眼,稍嫌丰腴,只因秋的瘦削,对它来说,太过刻薄些了。春城飞花,永不落寞,这本身却又流俗了。

但若以茶和之,譬如晕染之法,它的色彩里,多了一些水浸碧天何处断的意境,而也巧妙地剪裁进了卞之琳的《断章》,只不过,翠湖之畔,独上高楼,断章取义的故事,反而更见亲切:

有一个姑娘,牙长得好。有人问她:姑娘,你多大了?/十七。/住在哪里?/翠湖西?/爱吃什么?/辣子鸡。

过了两天,姑娘摔了一跤,磕掉了门牙。有人问她:姑娘多大了?/十五。/住在哪里?/翠湖。/爱吃什么?/麻婆豆腐。”

作者:三胡,图文来源:普洱杂志,经授权爱普茶网首发,观点仅代表作者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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