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戳破了我的美梦”,我们应该如何去讲茶的故事?
2021-06-13 21:48:20   作者:茶叶进化论   来源:茶叶进化论    浏览:

本篇文章来自于今年年初的沙龙讨论。一直没发布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对于自己品牌的故事表述仍处于迷茫之中,转眼间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在不断对品牌打磨的过程中关于故事的表述也逐渐清晰

茶叶进化论

人类最独特的地方就是“讲故事”。对于做茶的人来说,不论是信仰、意识感、还是营销层面,故事就是载体。

一方面,千年古树”、“千年野生”这样的故事在以讲究科学的当下,已经撕开了虚假的面纱;而另一方面,用微观粒子精准解构本质的故事,却让我们在品茗时有“祛魅”之后的索然无味。

当下,我们又该怎样去平衡故事感和科学性?又怎样在这个多重解构的时代,讲出再次吸引人们目光的故事?

——「本篇文章来自于今年年初的沙龙讨论。一直没发布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对于自己品牌的故事表述仍处于迷茫之中,转眼间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在不断对品牌打磨的过程中关于故事的表述也逐渐清晰起来。而这篇文章无疑是一切的起始。本篇文章字数为一万三千字,为沙龙文字转录,茶友们讨论的内容在今日读来也颇具一些启发和意义,希望它也能给你带来一些思考。」

茶叶进化论

1、话题引入

中琦:

在我看来,我们整个茶行业的故事我觉得就两种,一类是增魅的故事,一类就是祛魅的故事。

比如像我们茶叶进化论,就一直在祛魅。

也许很多人对茶有着自己的幻想,觉得茶很神秘很有意思,接触我们的课程之后,才发现原来没有什么“千年古树”,这不符合农业规律,那些大师神秘工艺制作也不存在,只是一个工艺的基本原理,教科书上已经说的很清楚。学完之后你会觉得原来茶就是这么一回事。

茶叶进化论在做培训的同时,其实也在做产品,当我们长期处于这样祛魅的状态的时候,我们的思维老是转化不过来,因为你做产品你不应该是这样的语境。

到底是赋予美好,还是诉说本质,在这之中一直在摇摆。

之前有一个人就跟我说,你告诉一个人普洱茶没有千年古树或者很多赋予幻想的东西,其实你是破坏了他的信仰。

于是我想起来特别小的时候,爸爸告诉我说苍山上有很多小人国,你爬到山顶了,翻开石头就能抓很多小人。那时苍山顶还是不那么容易上去的,没有像现在的索道,我就想赶紧长大,爬到山顶去抓一些小人来养着玩。

慢慢长大之后我知道其实这就是个故事,是假的,但我一认真去想就特别难受,我说不出那种难受是什么。

前几天我听到一个音频,刘擎老师讲西方现代思想,标志我们人类社会进入现代的一个标志性的思想,就是马克思韦伯讲的你开始理性看这个世界。

开始被祛魅之后就会面临什么问题?

对于有的人来说,喝茶是他与自然的连接,小小的个体是可以与自然、无限的宇宙连接到一起,茶能够带给他幻想。但理性祛魅后,你得知没有这样的连接,我们只是孤独的个体,我会感到很荒凉。

想到这里我就理解了,为什么有些人特别喜欢喝千年古树。

所以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我们在讲茶的故事的时候,你是要祛魅还是增魅?当科学带来的祛魅已经不可阻挡的时候,我们怎样祛构建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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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茶友的故事

刘宗敏:

我供职的是平台,严格来说我们其实不算做内容,算一个内容的集成,分析以后再做数据,我们平台的定义其实是想要做一件降低整个茶行业认知门槛的一个事情。

我进这个行业之后,会有很多朋友理所当然的觉得我在这个行业肯定很懂茶,我应该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很好的决策建议跟参考。

很多人找到我,说想买茶,我可能要他给我提供很多前提条件。比如偏好什么品牌,你是要自己喝还是要送人,喜欢什么口味,大概价位是多少等,有了这些,我大概才能告诉他可以在哪些品牌里面选择。

其实就连我在行业以内我都没有办法很准确的告诉别人说哪些茶适合你,所以我们想降低这个认知门槛,让更多人在我们的平台,可以形成自己的认知。他可以知道哪些品牌哪个茶适合自己,我们也希望降低行业认知门槛,给他提供决策参考。

我们其实不太讲故事,只是把行业里边所有的品牌,所有做内容的第三方自媒体,包括行业所有从业者,还有一些茶友参与我们的原创,把他们的故事集中在我们这个平台上,我们再去把它归类分享。

我们这个平台以前叫中国普洱茶网,最近开发APP,我们统一把它改为茶友网,我们觉得茶友网可能更适合我们的定位,希望跟用户之间的互动能流畅更多。

中琦:

我觉得这个故事里面有一个比较好玩的地方,他们把他们的名字从普洱茶网改成茶友网实际上就是他们做了选择,他们想讲什么样的故事。

刘宗敏:

之前一些人会说中国普洱茶网听起来很唬人,看起来就会觉得比较权威、专业,我说其实我们的团队在茶本身不专业。

真正的茶友网才是我们未来要做的事情。

我们希望所有的人流量进来之后,它能在里面有交互,商家、经销商、用户,第三方创作者,他能在里边玩起来,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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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刚刚中琦提到的开头让我突然想到,实际当我们喝茶时居然讲起马克思韦伯的时候,某种层面这也是一种增魅。

我之前发过一篇讲仪式感的文章,当时在云南小凉山,当地吸毒非常泛滥。大家知不知道吸毒的这种戒毒成功率是多少?正常为零,只存在偶尔极个别意志力极其坚强的人能成功。

现在在云大的庄孔韶教授和他的学生当时一起去做了一个人类学调查,居然发现了一个事件,让当地的戒毒成功率达到了六成。这非常了不起,社会学人类学的研究此时不再停留在文本上,它真正具有了实践性和实用性。

他们怎么做到的?当地的智者找回了同胞一种已经几乎遗忘掉的信仰。古时候彝族打仗,有会专门选个出征的日子叫虎日,今天这个已经消失掉了,但现在要给它找出来,去做仪式,让大家去做祭祀活动。

准备要戒毒的人员参与进来,告诉他们大家今天要出征,要去跟毒瘾跟毒品去做作战,我们要拼上生命去战胜对方。

为什么以前戒毒,正常人戒不掉?因为毒瘾是激素在控制你,你用理性去跟激素对抗是对抗不赢的。而在某种仪式感的铺垫下,就变成了让人用激素去对抗激素,这种层面下人就有获胜的可能。

这个事情看起来像古代封建迷信的那套,但你深入了解后,会发现所谓的这些迷信,背后却是了不起的智慧。当时阅读到这些材料的时候,对我是一个非常大的冲击。

如果单从科学维度去看这个世界,观察面是多狭隘,我们可能会错过相当多这种蕴含着很高智慧浓度的细节。

我们怎么讲故事或者说这些故事背后我们看到的所谓的迷信,或者说所谓的魅,或者骗人的东西。它背后是不是有更高的智慧在其中,关于这个话题扯得最远的那个人是谁?尤瓦尔赫拉利,他写过本书叫《人类简史》。

人类在科技的推动下发展到最后,过去的一切全部被解构了。人类将来一定要找到新的故事,新的故事会是什么?

这是一个宏大框架下整个人类发展的问题。把它细分到我们的各个行业各个领域,我们都在面对。我们今天的茶行业面临的也是这个问题,我们以前的故事被逐渐解构,解构完这些东西之后,我们要构建什么?

这个是我们一些可讨论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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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

我也是因为普洱茶里面的魅而进入茶行业的。

我是茶学专业毕业的,上学时基本都是在实验室待着,学院派对茶真的很理性,当时我是很没有兴趣的。

我所做的第一份工作,是茶文化的推广和传播,进入市场之后,茶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让我觉得还是蛮有意思的,为了更好的吸引大众,茶行业会有许多故事。

我现在主要对接的是市场推广这样一个工作,和各种各样的一些朋友喝茶聊茶的时,发现有一些朋友他是特别需要听故事的,比较在意仪式感。

我们平时直接拿保温瓶闷茶,把它倒出来再喝,他们接受不了这样的一种茶的呈现方式,非得每次都要好好的布个茶席,放个音乐,点个香,然后才把茶泡上,这种类型的朋友,你就要多跟他讲一些故事。

但茶叶进化论的品鉴课,在整个做教练的过程里面,我发现专业的内容仍然可以用故事的这种思维来呈现不同的表达方式,专业的内容仍然可以探索,用一些有趣的话术来进行表达。对于人们来说反而不会枯燥,让越来越多的人真正了解茶。

韩秀:

不同的人感受是不一样的。同样是李扬老师这个课程,是祛魅的形式,但对有些人来说反而会有增加魅力的效果,看透茶叶本质之后反而会更加有魅力。

我的本科是在浙江读的茶文化,在杭州的话,我发现绿茶本身是不太爱说故事的,人们更注重文化理念,反而会在茶空间或者茶席这方面更加注重一些。大家很多时候会在意它好不好看,不太在意怎么去刻意的品鉴,或者是去讲它的本身的味道。

相反到昆明这边,我发现很多人泡茶的时候反而仪式感不是那么强,期间他们会聊很多与茶有关的东西,会在意这个茶好不好喝,如何判别等。

在杭州的时候,人们会让整体的氛围更有茶文化的感觉。但在昆明的时候,有可能我们环境不是那么的精致,但人们会更专注茶本身,反而会更容易融进茶的意境里面。

老曼峨跟杭州更不一样。

在杭州的时候,一般是一些比较有文化,对茶有了解,一个稍微有一点等级的人才会去喝。

我在老曼峨的时候,我才深深知道茶是他们为了生存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在那里茶跟谷子、麦子是一个概念。

这样的差别让我觉得该怎么去讲茶的故事,你的受众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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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

大家可以问自己一个问题,你心目中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

其实多数人心目中最好吃的,是你的大脑反射出来你的记忆。

跟个人的成长的经历,生活的阅历有关系,再具体一点,有些人会觉得外婆小时候给我做的炒饭最好吃,那个真的很好吃吗?恐怕只是因为怀念,因为记忆中当时吃的你很快乐,所以是你印象当中最好吃的。

从吃的讲到茶叶,我们故事也是一样的。

龙井到现在为止,还是排在十大名茶之首。不管市场销量,还是人们的了解程度。为什么?它有个很好的故事传承,乾隆。并非龙井最好,喝不惯龙井,就觉得这个茶很苦。

其实归纳下来的话,咱们云南的普洱茶走出去的关键还是大家不停的去尝试,不停的去喝,喝的慢慢形成了味觉的记忆。

当我某一天喝到这个东西,能想到这个东西是它就是最好的。

韩秀:

其实这就是我们社会学理论里布迪厄提出的一个场域的概念。他认为社会文化对于你的建构产生了一个很大的影响。所以像刚刚刘总说的,每个地方的人对记忆中的口味有留念,其实这就是一个场域,社会文化构建出你对于它的认知。

恩宁:

我也是众多茶茶叶从业者中的一员。然后我有一个自有品牌叫续祥号,在我那个店的招牌下面,其实有一条口号,去山头喝真味。

很多我的客人进店以后,他就会问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可以去到茶山上,然后去喝到正宗的普洱茶吗?我说是的。这是其中的一个含义。

另外一个含义就是什么?就是去掉山头主义,我们去掉名山名茶,我们不要去看它是不是大品牌,是不是真的是市场上所熟知的这些名山名寨,而是我们去沉下心来真正的去还原这个茶叶的品味。

真正让你留下就深刻记忆,你觉得好喝的,才是好茶。

中琦:

恩宁上一期来参加我们沙龙,结束以后,我们聊一个话题,我觉得很有意思。

他家人也在做茶店,上一次走之前就问我,她说她母亲从来不讲专业知识,甚至别人来买茶泡茶的时候,都示弱的说我不会泡,要不你来泡。但是她卖茶特别厉害,还把茶卖的特别贵。

恩宁一直在学专业的知识,但就卖不赢他们,她就觉得学没有用处。这其实也是比较符合我们今天的主题,增魅和祛魅的选择。

恩宁:

其实我到茶叶进化论也有一个原因,我不能老是讲自己的故事。这也是个进阶的过程。很多茶客可能入门以后,他们喜欢这个东西就会越来越越钻研,想要知道这个关于茶叶的更多的东西。他们希望得到一些基本的理论,但这些东西我当时没有办法说,这就是这是我欠缺的。

半年前关注到茶叶进化论,然后我觉得这一部分就刚好我确实是我需要的,我可以跟他们开始有这方面这些交流,下次我们客人也好,他们到店里面来,我们就开始有更多的可以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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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品牌的立足也需要故事

中琦:

你喝茶的时候你到底在喝什么?有的人实际上在喝一种天人合一的故事,有的人喝的其实是匠心的故事,有的人喝的是民族文化的故事,我就发现实际上每一个茶企都在讲自己的故事,

比如说云南茗片在讲什么故事,就我的看法,他们的故事是说云南的这些名山头有多好喝,它为什么这么贵?

比如吉普号,吉普号大概它的故事模型,如果你觉得自己对茶行业很懵逼,别怕,这里有个理性的普洱茶玩家带你玩转普洱茶。

比如雨林古茶,它的整个基调就是我来自雨林,随即你就会开始幻想它的茶,原生态环境好等等。

再比如大益,第一个故事就是大牌的故事,第二个故事就是暴富的故事。

斗记整个宣传,讲的应该是一个匠人的故事。

每个品牌它其实整体都有一个人设,都会有自己宣传的故事模型。

我们茶叶进化论的故事是什么,虽然说我们确实在祛魅,但是我们也在讲一个故事,我们在讲茶叶这个东西没有那么难学,我们能让你很轻松就学懂普洱茶的故事。

实际上我们为什么老是陷入迷茫,是因为我们不仅在讲一套故事。

我们不仅做课程,我们还有一个茶叶品牌,叫入界普洱。

就发现光讲道理,会变得很奇怪。我们有一个学员,他学我们茶叶进化论的课,他以前是开茶会是讲故事的,学完之后他回去就开始给他的茶友讲各种茶叶微观分子,讲完以后他的茶友很低迷,走之前跟他说你以前的茶会很有意思,今天好无聊,然后他就很迷茫。

其实面对不同的人,故事模型不应该相同,我们入界普洱这个茶叶品牌该讲怎么讲故事,我们就一直非常迷茫。

我们很多款茶品换名字的过程其实就一直在犹豫我们到底讲什么故事。

我们刚刚喝的这杯熟茶叫做「不得贪胜」。

这个名字本身是李扬老师给他一款熟茶取的名字,但后来慢慢我们在推广的过程中就发现,顾客买了这款茶要送领导,上面写着不得贪胜,你是什么意思?

经销商一直强烈反映这个问题,我们不得不把这款茶改名叫「有余」。

从这个名字的体系就可以看出,我们的自我定位其实一直不明确,且在改变。

还有另外一个茶叶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文山顶古树熟」,我们也是在理性和感性故事之间不停摇摆,刚开始叫「文山顶古树熟」,就很正常一个名字。

后来我们在推广茶叶进化论的这套理论体系,我们觉得我们应该有理性的态度来讲这个故事。所以我们改名叫「勐库大叶种熟茶」。

消费者那边又开始提出意见,说这样子有点难理解,看不出它是个古树茶,最后我们又把它换回来叫「文山顶」。

在做熟茶这个品牌上,以什么表述形式,我们曾经经过很长时间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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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一开始我做了个茶,名字叫不得贪胜,取自围棋十诀。第一诀叫不得贪胜,第二诀叫入界宜缓。这是一个顺理成章的选择,我做个熟茶就叫不得贪胜,做个生茶就叫入界宜缓。

作为产品的入界宜缓没有面临不得贪胜这种尴尬,不会让人觉得这个阴阳怪气,所以就延续下来。

一开始我想的很简单,觉得它寓意很好,因为跟我们的品牌理念契合了,也就延续用了。

大家如果看过围棋十诀,你会发现这十诀教你的内容,其实都不是教你怎么去胜,而是教你怎么做到不败。所有的诀窍都是叫你稳扎稳打,这跟孙子兵法是一样的。

今天来看孙子兵法,如果在你没有翻开这本书,没有去看,你觉得兵法好像就是要出奇制胜,兵者诡道也,想各种各样的变招,好像这东西叫兵法。

但是当你打开孙子兵法的时候,会发现根本不是这样的。孙子兵法讲的是什么?讲的不是怎么以弱胜强,他讲的是怎么让自己变强大,然后以强胜弱。

它怎么去定义赢?当对方输了的时候,你不输,这就是赢。

这就叫入界宜缓,你慢慢来,把自己做到位。我们一直做入界宜缓这款茶用的是什么?就是文山顶海拔最高的那一小片茶园,每年只有一点产量的这个地方,我们就用来做生茶。

就像中琦说的,我把茶的品质做了一个解构,好像现在什么茶,我用个公式一算,我能告诉你它品质怎么样。确实是这样,只是说这样好像显得云南几千个山头几百个山头突然间就没有意义了,有点这个意思。

但是在这个情况下,文山顶是用这个公式算出来最好的一个山头,它可能名气不大,但是它在勐库大叶种这个品种体系当中,拥有最高海拔,最稀疏的种植密度,以及我们说的好的工艺和其他一些条件。

在这些因素的基础上,我们就可以构建出一个在理论上,在我的审美体系当中最好的一个茶。

而这个茶我没有去对标哪个茶,没有说这个茶跟冰岛去比,比冰岛海拔高,我没有必要这么去做。

只是说我们根据品质公式,把它的品质算出来,它就是这样。我们把茶做好,它什么时候能达到它应该受到的那种关注度,等到时间足够长,等到它自然逐渐就能够站到那个位置上。

我们做到的是不败,而不是求胜。

这反过来又契合了我们一开始说的不得贪胜,也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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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琦:

听完李扬老师讲的这个故事,我发现我们这个品牌故事是不是根本不好传播?

我们说茶故事,我们在传播的时候到底讲什么样的故事更好,就是我们应该怎么讲故事,比如说我们的品牌故事就透着一股别扭。第一是我们又要讲专业,第二我们又要开始讲文化内核,讲到了孙子兵法。可是李老师讲了让我要复述一遍,我讲不清楚。

吴燕:

处于保守之势,在不败的情况下,慢慢达到水到渠成。

茶友:

我觉得可能故事跟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对象,然后就在不同的语境下,这些都要考虑,我觉得可能李扬老师刚才讲的故事,第一是门槛是稍微略高的,哪怕没有看过孙子兵法,和围棋,但是认知上你还是得去有所理解。

4、如何构建一个“新的故事”?

中琦:

我当时回云南开始准备做茶的时候,其实我是被这种东西给吸引了。第一就是云南本身这些少数民族,包括这些茶的未知神秘,我就开始进入茶行业。

我对茶的热情到什么地步,就是我为了学茶,我可能不要说哪都跑了,我可能一天试茶试个二三十款,那是没问题的。

我会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喝一口,就知道这是哪的,后来认识老师学习了茶叶进化论,但是有一阵子我就开始很迷茫,我开始不喜欢喝茶了,为什么?

因为我要喝一口生茶,告诉我会伤胃,对身体不好,然后我喝一口熟茶,我就感觉我在喝茶多糖我在养胃,曾经有这么一段时间,我所有的乐趣就已经没有了。

我看见一个冰岛,好,我脑子里面想的这个是勐库大叶种,多少海拔下怎么长的,因为这样的环境下,它的口感原因是它的水解单宁比较多,然后茶多酚含量等各种元素。

我对茶已经没有多少好奇心了,比如说你再给我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山头,我一看一喝,我说你没什么神秘的,因为你为什么跟不同,就海拔有点不一样而已,这是件好事,但是有一阵子,对我来说,我觉得好无聊。

我离不开熟茶,一方面我觉得好喝,但更多我觉得是在喝药,我再喝个多糖,我再喝个益生元,我原本的乐趣就被我给破坏了。比如说我以前很喜欢喝生茶,现在喝生茶多喝几口,我感觉自己有点伤肾。

我感觉我再也回不到我对一款茶充满激情,充满热情的时候了。

其实我们说我们把一个事情说得太清楚,到底是不是对这个事情它的魅力有所损减呢?

我们茶该怎么讲才能保持人对他的热情,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像我这样的困惑过,然后像我这样的人,大家觉得我以后该怎么讲茶茶叶的故事会更好。

好奇心减损的情况下,怎么让自己又热情起来?

刘宗敏:

我觉得这个行业有太多文化的东西,它可能传播会比较广,尤其很多名山头,因为我出去以后我所有不怎么喝茶,跟这个行业关系不大的朋友,都知道要喝古树、喝名山头,他知道这些概念。

真正传播更广的,真正更容易被人记忆的,反而是那些故事性很强,然后大家说出来可以感染别人的东西。虽然一方面是保持故事性,但另一方面就把这事说清楚,太玄乎的东西别人反而会产生抵触情绪。

比如说很多人听完普洱茶一夜暴富的故事之后,反而觉得这个行业水太深了,每当要迈入这个行业的时候,我就一定要找一个熟人,找一个圈内的知道的人,因为害怕被忽悠。

当然如果是面对面讲,可以讲多玄的故事都行,因为我们可能已经认识你这个人了,我知道你这个人为人怎么样,我甚至直观的喜不喜欢你,你讲多玄的故事我都可以接受。

但当我是基于一个平台大范围去传播的时候,我是更倾向于把它说清楚,说最基础的东西,因为最基础的东西不会让你觉得我听了会不会上当,或者说我会不会吃亏,或者是一种距离感,基于平台,我们是希望把它说得很清楚。

李扬:

我觉得这个问题首先要分几个维度去看:

首先是分人,有的人感性层面占的相对重,所以一个幻想破灭了,会有失落感;而有的人理性层面比较重。比如我这一类人,就是解构的过程会有快感。所有的幻想,甚至是你认为是真实的东西戳破的时候会有快感。

还有一方面就是宗敏说的场景,什么样的人讲什么样的故事。咱们这一代人都是受科学教育长大的,如果讲科学,那不管听不听得懂总是让人觉得这个东西可靠,流传度就广。

而讲迷信、神话这些东西,可能很有戏剧性,但是它可能在传播过程中会遭遇解构,这是一个问题。

我觉得这需要从两个方面来看,我一直举的例子就是庄教授做的事,他把一个已经死掉的“鬼”,重新拉回来赋予了新的意义。

以前的“旧鬼”不可避免的已经死掉了,你要把“旧鬼”拿回来,需要相当高的智慧才能让旧鬼复活。还有一个方法,就是造一个“新鬼”。

我们这个文化老是觉得过去的东西好,所以为什么我们喜欢千年古树、传统医学、甚至我们喜欢“古法”,实际上都是我们这个文化的特点,这和我们刚才探讨的很多现代性是冲突的。

这就需要可能在我们这代人身上发生一个思想上的剧烈转变,我们怎么去创造一些新的东西,哪怕就是讲故事,是不是就是千年前的更好。我们是不是可以说这个茶存了50年以后也会变得很好。

是不是可以把从过去看的视角转换成从未来看,把我们的期望转化到未来去。这也是一个美好的期望,可能也会衍生出“新鬼”。

茶叶进化论

中琦:

这其实就是现在茶行业在讲的故事,就是找旧鬼。比如历史故事,马背上的故事,也不是这样的故事不行,只是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听这样的故事。从我们团队的基因来说,我们讲不了这样的故事,因为我们一直在解构。

比如李扬老师讲课的时候讲的故事角度就不一样,比如讲到古代,就会讲人类是怎样驯化茶树的,人类审美和自然是如何相互驯化,是以人类学的角度去讲古人的故事。

我们讲故事其实就会选择往未来走,你可以想象古代我们人和自然,人和民族,人和审美这些东西的交流碰撞。但还有一个值得你期待的就是这个茶,你想一下一年后是什么味?10年后是什么味?

我想了半天,我觉得我们故事就是往未来无限远的地方去讲。

刘宗敏:

我们不会说是要去误导别人,也许会站在一个功利的角度上去,但是故事对于我们来说就属于一种陶冶情操的一种另外一种方法。

并不是我们要把茶吹的天花乱坠,有同学有一次就会问说这茶减肥什么的,其实我们的角度就会给他普及,就是说茶是植物不是药物之类的,跟他分析。

我觉得这样的故事说下来是对大家都是有益的,我并不排斥就是说很多人说做茶人都是在讲故事忽悠别人,其实我是很不认可这种说法。

家恒:

我想到一些东西,刚才这些故事再加上乾隆喝龙井,这是一种传统基础的历史故事,我刚想到一个概念叫做历史构建。

我们可能觉得历史都是研究过去的东西,它纯粹就是过去的,历史构建可以干嘛,它可以面向未来。

比如说他可以构建我们自己的认知,我是谁,我是从哪里来的,这是过去。我现在因为我是这样过来的,我现在要到哪里去呢?它可以提供一个思想上的相当于指路牌的作用。

我见过比较印象深刻的几个例子,他是如何解释历史的?比如瓷器,景德镇的青白瓷,河北定窑的白瓷,他为什么会在宋代的时候做成这样子?在过去我在听到这个解释之前,我在任何的历史书里面我是看不到这个东西的,历史书里面讲白瓷怎么讲的,讲它的器型、长度、大小、哪里出土,我只看到这些。没什么作用。

那个课是怎么讲的呢?他说你看白瓷的形状,跟当时上流社会流行的金银器的形状是一样的。但白瓷更便宜,通体雪白。他解释说当时是民间或者是中下层阶级,为了追求这种上流文化,但他付不起金银器的价格,所以他要有一个好看的替代品。

渐渐的白瓷流行起来了,它变成一个普世的,大家都用得起,你随便摔坏也不要紧,很便宜,而且批量生产的工业产品。从此我就对白瓷的意义更明白了,这整个历史在我这里就变得鲜活起来。

之前听邹家驹老师在这里讲过,他说世界茶叶的未来是后发酵茶,你看我们错过了一次红茶的浪潮,结果人家英国人把红茶做了,现在全世界一半都在喝红茶,未来是后发酵的时代,我们要多做熟茶,云南人要多喝熟茶。

我们的茶叶的认知它不一样的时候,我们对自己的未来的道路也要有相应的改变。

我们应该去构建历史,不是说泛泛的去把一个东西一概而论,那样是不够有趣的也不够吸引人的。

像李扬老师现在在谈的勐库大叶种,他就会说到他怎么来,受到茶马古道传播的影响,汉人审美的驯化,这些其实都是故事至少这个历史解释对我来讲是比较吸引人的,而且是可玩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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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新鬼”与“旧鬼”

刘总:

刚才小姐姐讲了一下,她对老曼峨情有独钟是吧?我们就反过来问,老曼峨为什么卖不过老班章?

孙总:

早期我在老曼峨的寺庙里听当地人讲茶叶的来历,我说你们这个茶叶是哪来的?

他说老班章是哈尼族租用的老曼峨的地,整个老班章的茶叶也是老曼峨种下来的。寺庙和尚说是我们的茶叶是当年和尚用来给人看病用的。

最早期和尚把它引到山上,然后村民看着很好能用,就把它种开了。

你说老班章为什么卖不过老曼峨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老班章比老曼峨海拔要高一点,从香气上没有老班章的香,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是老曼峨的产量比老班章大了很多。

老曼峨一年大概现在有一百六七十吨,老班章现在这些年才大概能有个七八十吨,早些年也就四五十吨。所以这个可能也要跟量有关系。

韩秀:

我再补充一下老师的,您说的这些我是全部都认可的。

我之前去老班章的时候去了一户人家,我说你们家一般都是有多少茶叶,他说他们家一年有一吨,如果以一年有一吨的产量来说的话,老班章那么多户如果都平均有一吨的话,其实跟老曼峨产量是差不多的。

后来我回老曼峨的时候,寨子里面的朋友跟我说,他们老班章是有一个什么样的销售习惯,他们寨子里面有多少茶叶都放在门口,然后有人来说我们只有这么多茶叶,如果多了我们也没有,它会控制自己的销售量,每一天它只有那么多,但是第二天还有那么多,就有点像跳楼大甩卖,我只卖三天,但是第四天又只卖三天这样。

然后老班章他们是规定好的,寨子里面人说我们都统一说好多少钱,一定只能这个价格,然后我们只能有这么多产量,寨子里边所有人都听他的。

但是老曼峨的人,我茶叶特别多,你们来买,如果我这一家我说要2000块钱一斤,去别的家,我1800也可以,1600也可以,所以就给别人造成的感觉就是老曼峨的茶不值钱,老班章的茶更值钱。

茶叶进化论

孙总:

其实也没有了,老班章它早些年村委会有一些规定,这些年已经不太好使了。因为大家都没钱的时候,都基本上比较听领导的,有钱的时候都就比较有主见了,所以这个也不太好弄了。老班章有它自己独特的香气,然后它的回甘速度,包括它喉韵都会比老曼峨好。

韩秀:

去年我一直都在老曼峨,从我的真实情感来说,老曼峨的茶已经不像传统那么苦,所以它在口腔中化的时候也会快一点,反倒是我去老班章的时候,当时我喝的是秋茶,就不像春茶古树茶那么细,要好一点,所以就给我感觉就是有一点失望。

孙总:

老班章基本上也是分片区的,这片区可能苦茶会多一点,这片区可能甜茶多一点。根据当年应该是种植年代的不同,可能是种植品质也不同。

茶友:

其实说老班章比老曼峨卖的贵,这是一个发展的阶段问题,可能几十年以前老班章也好,老曼峨也好,都不及绿茶的卖的贵,我觉得这个茶本身的品质口感,产量等等因素会导致价格的差异,但与当下那个时间段,商业的运作也相关,包括政府的政策扶植等,这些都是很重要的因素。

所以现在你要再造一个新的类似于老班章这种地位的山头,并没有那么容易,其实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因为资本的推动力量是非常大的。

中琦:

也许老曼峨的故事比老班章更好讲,因为老曼峨有寺庙有历史有文化信仰,但从我的角度,你觉得老曼峨比老班章好,是因为你不会喝。

茶叶进化论

李扬:

刚刚这个话题倒是引发了我的思考,老班章和老曼峨它代表了两个类型的故事,老曼峨代表的是“旧鬼”,是旧故事,它确实历史更悠久,又有寺庙又有完整的种植历史,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

而老班章的故事是什么?是这个茶园荒废了几十年,德国专家来找一片有机茶园,看见坝区全是农药瓶子。有个地方叫老班章已经荒了几十年了,要不去看看,开车开几个小时,走路走两个小时,据说当时跟着一条狗,狗走到半路跑回去了。

然后人走上去了,德国专家到了那一看,这块地方就很符合有机的要求。老班章这是个新故事,是“新鬼”。

你发现没有?“旧鬼”干不赢“新鬼”。

实际上很多时候我们讲普洱茶,我们老是找个历史名人,比如乾隆那些跟他挂着钩,真的有那个必要吗?

就像宋聘号,他卖茶卖得非常好,有老字号的招牌宋聘号,但是他自己说不为了卖茶装孙子,因为装孙子也没用,他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们考虑这些茶的产品,就想它的一个特点,比如说你就告诉我7572有什么意思,它的名字有任何的历史意义在其中吗?

75年创立的产品7级茶为主料,2代表勐海茶厂,就是个毫无内涵的名字。但是由于历史的沿袭,它过了几十年之后,突然间就变成是一个有故事的名字了。

同样8592你名字完全没有任何意思,但是随着历史的发展,产业扩大了,我们愿意去了解它,就变成了一个有故事的茶。

这些东西是不是就是一些新故事?是不是比我们挖掘旧故事要有用,当然可能这么说太功利主义了,但是确实是他好像要更有用。

突然想起来的刚才家恒说的挖掘过去,想象未来,这是一个讲故事的方式,但是你怎么挖掘过去?

如果我们是封神演义,讲那种实力排行榜,一代不如一代,上述到最前原始天尊不行,最厉害的是鸿钧老祖是吧。

你讲不下去了,你未来看不到希望,一代不如一代。

这个地方以前是什么,要给他创造一个神话祖先出来,但这是没用的,所以我们老说千年古树,在某种场景下,它真的有那么大作用吗?这个是我觉得可以有一个反思的地方。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非常有用的故事,当时我听到之后都觉得非常触动,突然让我觉得这个品牌太伟大了。

一个关于下关沱茶的故事,是在08年发生了314的西藏打砸抢烧事件,当时满街杀人,藏独杀汉人,甚至不是汉人了,乱杀。但是突然间就说这群人杀到一个地方,下关沱茶的店铺,有些人就躲进卖茶的店,这些人过来一看,就走掉了。

卖下关沱茶居然能救人,他为什么能救人?你去挖掘这个里面的东西,你会发现它是一种旧鬼跟新鬼的一种结合,这个东西正是我们变化的时代最有意思的一个地方。

实际上就是说我们所谓的茶文化或者落地到某一个产品,某一个品牌要成为经典,一定会有它的故事,而且是一定是符合这个时代,跟这个时代相契合的故事,这样的故事才能打动人,而不是说你空挖一个旧鬼出来,它就是一个故事。你这个旧鬼,除非你能够真正落实对这个时代有贡献。

你挖一个旧鬼,你能把戒毒成功率突然提高到60%,这是极为伟大的贡献。但你挖一个旧鬼,在那里传的神乎其技,越传越离谱,我觉得这叫糟粕。

茶叶进化论

中琦:

因为我其实是一直想听这一些,我不知道今天大家有没有收获,可能我们整条线有点乱,我自己倒是觉得很有启发。每个人不同的角度,比如说我刚刚跟李扬老师讲的故事,我就以一个故事的传播度都再来听了一下我们的故事,我就觉得我们的故事还是挺好玩的。挺难讲的。

在说到老曼峨的时候,我心里面有一个比较顽固的故事,别人说老曼峨比老班章好喝,我觉得我的脑子里面老故事框架马上就出来了,马上条件反射在反驳。

实际上我们在传播茶文化的时候,每个人都在传播一个故事模型,所以现在在写文章的时候,我们茶叶进化论在做文章的时候,其实我自己会我会做一件事情,他们用一些词语我会把它改掉。

你是不是觉得普洱茶很坑还是什么?就是类似那种反面的词语,我会改掉,因为比如说我告诉你说,你别想那只大象,你一定会想那只大象。

你形容普洱茶的词语,用的是一些负面的框架太多的词语,是不会有助于传播的。

我自己最不喜欢听的故事就是一个人开始介绍自己的时候,他就开始介绍别人都是骗子,只有我是我是厉害的时候,我就很听不惯这样的故事。

但我刚开始接触这个行业的时候,我最喜欢听这样的故事。听那个人说别人都是骗子,只有我是真的的时候,我就想去听听他怎么讲。刚进来的时候是喜欢听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故事其实最好传,就是负面的东西一定比正面的东西影响力更大。

我现阶段的心态,我就不喜欢听那些框架,这个世界都是黑的,然后可能只有我的手能够救赎你,这样的故事。

蔡燕:

我也是给大家分享几句,我是茶学这方面的外行,但是因为今天咱们探讨的话题可能也是超越了茶本身,涉及到了一些市场问题,如何让我们普洱茶走出去,让更多人接受这一块,很多东西它也是相通的。

比如说我们刚刚主持人在讲自己喜欢听哪些故事,我觉得讲故事之前还是要去研究受众,我到底是给谁去讲,受众研究可能比我们本身去讲什么更重要。

比如说像您刚刚讲的那个故事模型,类似“我就是最好的,别人都是垃圾。”

我可能在这中间听到的是一种自信,他对自己品牌的一种自信度,也许他就能够去打动一群人,有些人他就希望听到的是这一点。

故事它本身可能没有好坏,喝茶也是一样的,就是哪个口味到底是最好最坏的,评价不出来,因为每个人的感受各方面都是不一样的,关键就是我们去做这个事情,他为了什么,我要去影响什么受众,然后我这个事情要达到什么样一个目标,这个是一个核心出发点。

基于这个目标,我再去探讨,我应该去做什么,可能是这样子一个思路去做的话,你更会有针对性,也更能够去达到我们最开始的一个诉求。

你看那么多茶叶它各有特色,但他如果要全世界全中国满足,这也不太可能。就我们去找到我们最能够影响的那些群体,然后研究这些群体它们偏好什么喜好什么,或者再研究这些群体它的一个传播力,以点带面可能慢慢扩张起来,这也是一个方法。

李扬:

我们一直讲自己是怎么一个故事,实际上不管你讲任何故事,讲再烂,再离奇的故事,它都有受众。

当然很明显有一些故事它的受众会特别多。但就我们而言,我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说的东西就是我做的东西”,这是我们对自己的要求,所以我们的故事也不敢乱说。

我们讲的更多的故事是什么?着眼于未来,着眼于比较长期,我们坚信一个东西,就是普洱茶越陈越香。

为什么我们坚信普洱茶越陈越香,是基于非常科学的分析,我们把它的机理全部讲清楚了,然后我们去想畅想一个茶未来的美妙的转化。接着通过不断的去溯源,需要什么样的原料、什么样的品种,什么样的树形,什么样的种植,什么样的加工,逐渐构成了一个值得让你去期待的茶。

至于说这个茶做出来,它没有山头,没有明显的第一口感,或者是没有过多的宣传,没有一些能够很短时间抓住人眼球的东西,甚至于我们都不去跟别人比,不是说谁做的不好,或者谁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做的比他还好。

我们就讲好我们自己的故事,把自己的公式摆在这,我们按照我们自己的公式去做茶,在这个公式上做出最高的分数,这就是我们说的不得贪胜,也是我们说的入界宜缓,这是我们的故事。

茶叶进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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